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你别费劲猜了，”祁雪纯想了想，“盯准猎物，就会知道猎人是谁。”

祁雪纯不服气：“说得你自己好像快退休，比我就大五岁的小哥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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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司俊风跟了上去，他没多想，也跟着上楼。

符媛儿管他高兴不高兴，将采访证高高举起：“白警官，这可是你的上司亲笔签发，你不认账？”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程木樱微笑着耸肩：“这个，你就得问他了。”

“袁子欣，你平常胡说八道也就算了，这种事怎么也能乱说！”白唐深感自己这个队长实在当得挫败。

程皓玟不慌不忙，掸了掸衣袖，“我和俊来叔商量一点事情，你们干嘛大惊小怪。”

“咣当！”房间里传来杯子打碎的声音。

符媛儿撇嘴，这个不是重点好嘛。

两人来到祁父所在的温泉小屋前，助手迎上：“司总，祁总在里面等你。”

祁雪纯说句客气话，他还真来劲。

因为白雨比谁都更加了解自己的儿子。

这时，房子的大门又打开，保姆走出来扔了一袋东西，然后接着回去继续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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